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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泰觉得主子把帽子给自己戴太重了,感觉浑身都是压力。

“主子,奴才错了。”他觉得他要不认错,不定主子又扣啥下来呢。

废柴点点头,“对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午咱们继续骑马去。”

此话一出,无论鲁泰、冬喜,还是小东子、小陈子都感觉到了深深的压力。

他们一致认为,主子这骑马学得吧,很是有点让人唾弃。

骑马这事,在他们主子这里跟走路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在马背上,一个在地上,除此之外,没区别。

就连他们爷对主子都绝望了,最近已然在琢磨到时候怎么帮主子打混过去的法子了。

在爷很有兴致带主子学骑马的时候,主子跟被押上刑场似的不情不愿。可如今吧,爷绝望了,主子反而兴趣上来了。最后,惹得爷恨恨地嘟嚷了句“爷就这么招人厌么?”。

当然,那话他们一致当没听到,爷要恼羞成怒,他们是没好的。他们不像主子那么抽,无论爷恼成什么样,她都能照抽不误。

废柴没能在城外的庄子上呆到老康动身前,因为,四福晋生日,给她下了帖子。

所以说,应酬什么的最讨厌了。虽说她跟四福晋关系还不错吧,但是想也知道生日那天某四府上肯定人不少。

花枝招展、花团锦簇什么的,那就是各府后院的特色风景啊。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时代对女性束缚那么重,这些身份高贵的女人们就是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供以消遣娱乐的东西实在太少。描眉画眼,比拼衣饰神马的,正常,忒正常了。

况且,就搁几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女性在衣着妆容上那依然固我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