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只做份内的事。”鲁泰答得很巧。
废柴拿头在树上磕了一下,呀呀个呸的,“疼死了。”
鲁泰囧囧地看着主子一系列抽风的行为举止,开始担心起来,不会是刚才骑马把主子给吓着了吧?
废柴确实是被吓到了,不但被马吓到了,还被她自己脑补出来的事实给吓到了。
总之,就是各种纠结恨。
傍晚,某九到庄子上的时候,废柴正拿着只熟鸡蛋在自己的额头滚着。
“这是怎么了?”某九目光往旁边一扫。
“回爷,主子不小心磕树上了。”鲁泰没敢直说是主子自己磕上去的。
“你们这帮人是怎么伺候的,还能让她磕树上?”某九挨个扫了一圈伺候的人,“再出差错,爷废了你们。”
“嗻。”大家都鹌鹑。
胤禟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拿过鸡蛋帮她在额头滚着,忍不住好笑,“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磕树上去。”
“脑袋疼就上去磕了几下,想着磕磕就不疼了,不成想磕了更疼了。”废柴实话实说。
某九当即就笑出了声,“有你这么笨的吗?拿脑袋磕树,那只会越磕越疼。”
“我不当时没想开么……”
“爷看你想抽的时候比较多。”
“人身攻击。”
“骑马学得怎么样了?”
“它不动我就敢骑,鲁泰牵着我就敢让它动。”废柴据实以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