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怎么样?”
“没有大碍,只要安心静养就可以,好在福晋及时稳住了心脉,否则情况就有些不乐观。”
九福晋的声音还副着些微的颤音儿,“有流血,真的不要紧吗?”
太医肯定的道:“依脉象来看,不妨事。”
废柴在旁边说:“福晋安心,太医说的应该不会错,不是出血就一定会流产的,接下来只要静养安胎,不会有事的。”
“侧福晋说的极是。”
九福晋复杂地看了一眼废柴,道:“多谢妹妹了。”
“不妨事,一家人么。”废柴见她松开了手,便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臂,看向一旁的碧烟,道,“找人抬张椅子,垫软些,把福晋小心抬回房里。”
“嗻。”
“太医,这边请。”废柴不得已只好负起主事的责任,领太医去开方子。
某九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落幕了。
方子开了,药抓了,太医也送走了,药也煎得差不多可以喝了。
“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废柴一见某九回来,利索地请了安,“爷既回来了就陪陪福晋,奴婢先告退了。”
某九冲她点点头,撩袍子在床头坐下,对着九福晋道:“要紧吗?”
“让爷担心了,奴婢没事。”
废柴心安理德的功成身退了,领着冬喜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屋里,废柴把自己左袖捋了起来,看着上面的抓抓痕,疼得呲了呲牙。
冬喜这个时候也看到了,惊呼一声,就扑了上来,“主子,您不要紧吧,奴婢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