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九当下就被噎住了,找到了以为可能永远不会再回来的感觉——吃瘪!
他以为她不再痴傻,神智恢复,总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口没遮拦。
可是,这一刻,他知道自己错了,非但错了,还错得离谱。她不是正常了就不刺激他了,只是没机会,一有机会,她随时有可能刺激到让他吐血。
“要银票干什么?爷还能缺了你什么吗?”
废柴很实在地说:“银票不扎眼,只要爷不说,我不说,就不算坏府里的规矩。”
某九顿时便明白了,上次冬喜的事说到底便是被人哪着不合规矩的由头打压她的。她的反应倒是快,办法更是出奇。
“你觉得爷会给你吗?”他不想事事如她掌握。
废柴看看他,抿了抿嘴,哪起茶杯喝了口茶,才说:“爷自己刚才也说了能给的都给,奴婢觉得爷不是个出尔反尔的人。”
很好!
她拿话堵他堵得很顺口,简直理所当然得万分必然。
某九瞪她,瞪着瞪着就忍不住笑了,伸手抓过她的一只手,笑着摇头道:“成,爷服你。”
废柴趁热打钱,伸出另一只手,摊开,“拿来。”
某九用力捏了她的手一下,从袖袋里掏出一叠银票,抽了几张放到她手里。
废柴拿到手里瞄了两眼上面的数额,满意的笑,直接收到了自己的袖袋里。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从来都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基础稳了,就不会是豆腐渣工程。
“走,陪爷到园子里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