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的,不可说不可说就是不可说,白公子,你懂的。”废柴回他一记微笑。
白文悦沉默下去,她明明就在眼前,却始终像隔了一层雾让人看不真切。
“费姑娘——”
“什么事啊?”
他想问点什么,可是喊了她,他又问不出口,心中很是纠结。
废柴歪头瞥他一眼,隐约有些明白,心中不由叹气,她就不爱这样的人,你说有什么事你干脆痛快地说出来,这么欲言又止,嗑嗑吧吧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娘们唧唧的,她真受不了。
“你有事问我?还是有话要对我说?”
白文悦咬咬牙,一鼓作气将哽在喉头多时的话说了出来,“我从没见你跟家里有过联系,这是不是表示你们没有关系了?”
废柴说:“不是还有弘晖在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就让白文悦心口中箭,血溅五步。
是呀,他怎么就能把弘晖给忘了呢,他是那人的侄子,他的存在本身就一直在提醒一个血一般的事实——她是有夫之妇。
废柴看了他一眼,跟着说道:“不知道白公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诗?”
“什么?”
“桃花朵朵开,杏花不出墙。”
白文悦顿时面如死灰,她说的够清楚了,简直清楚得近乎残忍。如果上次她的拒绝只是委婉,这次就直白干脆多了。直接告诉他,不管他做什么,他们之间是完全没有任何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