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生了两个孩子,可李玉娘那里依旧紧得令人欣喜。
“玉娘……”他低头轻吻她的微微红肿的唇瓣。
她因他的一下深顶而尖叫,颤抖着开口,“郎……君……”
孟明远在她耳边呓语,“紧得像当初洞房呢……”那是他人生的分水岭,从此生活变得水深火热,抽身不能。
李玉娘指甲掐进了他的肩背,在他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中失却清明,当初洞房……啊……郎君既怜惜又凶残,不过,她爱死了他的凶残……嗯啊……对,就这样顶死她吧,多希望远郎只是她一个人的……室内充斥着男女欢爱的腥甜气味,两具身体密实地嵌合在一起。
孟明远掩开她面前汗湿的长发,发出一声喟叹,“你让为夫放纵了。”
李玉娘喘着气,在他腰间拧了一圈,气息不稳地道:“妾身才不会心虚,郎君自来克制得很,哪里就真的放纵。”
李玉娘突然撑手推拒,“不要了……”
孟明远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到身下,十指插入她手指间,与她十指相扣,腰身用力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荒了她几个月,若不好好耕耘一番,怕她心里会不舒服,他今晚必是要着实努力一番的。
女人有时不要就是要,越是不要越是想要的厉害,难就难在男人一定要分清她们到底是真不要还是假不要。
此时此刻此地,李玉娘的不要绝对是矫情傲娇的,他要得越厉害她才越心花怒放。
又是一场尽兴的交欢后,两具嵌合的身体终于分开,各自仰躺在榻上喘息。
平复了呼吸之后,孟明远抱着李玉娘进了净房冲澡,将两个人打理干净后重新回到屋内。
李玉娘撑着身子勉强换过了床单,便扶着腰坐倒在榻上歪进丈夫的怀中,含羞带怯在他肩头捶了一记,嗔道:“坏死了,你。”
“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