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孟明远这边倒没做什么处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老父在堂,而他又已分家另居,怎么算也是罚渣爹机率最大,他就算被牵累也不过是斥责几句罢了。当然,没有斥责自然最好,本来也不关他的事。
虽说是仗责六十,可是想也知道家里肯定要使银子的,但因为是当街仗责,怎么着最后也得落个调养一两个月的,否则与谁都不好看。
尼玛!
他怎么就会有这样一个渣到极品的异母兄长呢?
在孟明远内心咆哮的时候,其父孟海林也是暴躁非常。这个庶子真是越来越不能看了,脑袋里整天就只有跟人上床鬼混那点事儿,已经完全废了。而那个优秀的嫡子却被自己亲手给推开了,这让他真是悔不当初。当初怎么就迷了心窍,做出那样凉薄的事来呢?
有心跟嫡子改善一下关系,却始终拉不下那个脸。最后,孟海林也只能一声长叹。
孟明远是不知道渣爹那纠结的心思,他在收到国公府传来的一个消息后,很是静心在书房坐了一会儿。
定北候家的大公子,很好!他这是被对方嫉恨上了,所以这是借着渣兄的事间接来让他难堪啊。
孟明远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没有逆来顺受那种高尚品格,所以这笔账他也记下了。如果他不再有动作,那他也权当跟上次赚了他罚银的事打平了。否则,那大家就各凭本事吧。
自从决定按这个时代官宦子弟的人生轨迹去走,他就已经预料到官场上可能会遇到的种种问题,不要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成功便成仁,没什么可说的,官场本来就是是非之地,被陷害被报复都很正常。
手中捏着的棋子稳稳地落在棋盘上,孟明远微微地笑了。
“东翁的心情看来很不错啊。”古澄拿着一本账簿从门外走进来。
孟明远抬头笑道:“看到先生的表情自然就更不错了。”
古澄亦笑,把手中账簿放递过去。
孟明远接过,一边翻看,一边道:“新居可都安置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