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绿琴手一挥,“行了,别斗鸡眼了,我跟他老夫老妻的了,要连这么点讯息都看不出来,我也别混了,趁早找根绳自挂东南枝一了百了算了。”
几个人低头闷笑。
“可主子,”春喜想到一件事,“小主子的婚事还没着落呢。”主子这个时候走会不会黄了呢?
对于这个耿绿琴倒是不担心的,她笑了笑,说:“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们先斩后奏,事情办完了我再回去,反正我虱子多了不怕痒嘛。”
“可是甘少爷——”
“他呀,不是问题。”
“难道是甘老夫人?”
“为什么就一定是甘家人的问题?”耿绿琴不解了。
“因为小主子没问题啊。”春喜理所当然地说。
耿绿琴摇手,“错了,要是有问题,最大的问题就在锦绣的身上。”
春喜着急了,“那怎么办?”
“我这不打比方呢。”
“啊?”
“都说了是如果,但这个如果就算是有,要摆摆平也不是什么难事,俗话说有问题就解决,人生就是问题叠着问题,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解决它。”
“问题很好解决吗?”春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