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朕不得不如此做。”
“三阿哥的本性并不坏。”
雍正半晌无语,然后就在耿绿琴以为他睡着之时,他再次开口,“你觉得朕该怎么处置他?”
“这话奴婢不好说。”
“朕……”雍正没有回头直接抓过她的一只手臂,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透出几丝疲惫,“你想朕怎么处置他?”
耿绿琴听出了话外音儿,打铁趁热,趁热起帆,急忙道:“如果皇上觉得他留下来不合适,不如就放他自由吧。”
雍正哼了一声,“像皇额娘那样吗?”
耿同学没趣地摸摸鼻子,娘的,她这夹心饼干当的,真憋屈!
“朕不想有人再继续朕的旧路。”雍正如此说。
“皇上不去试,怎么就知道走不出一条新路来呢?”耿同学有些豁出去地说,事情总得有个解决,这父子相残的戏码怎么想也太过惨烈了。
“绿琴。”
“奴婢在。”
雍正发出一声轻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老实回答朕一个问题,朕就告诉你朕最后的决定。”
“皇上请问。”
雍正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贴着她的耳际轻声道:“为什么要行贿敬事房的太监呢?”
耿绿琴心“嘎噔”一声吊了起来,心说:到底还是东窗事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