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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有毛好啊,她实在不明白,像货物一样被搬进去又搬出来,真是没尊严。

为此,向来不太钻营的耿同学撒了大把的钱出去贿赂敬事房太监,千拜托万拜托,让他们一定把有她的绿头牌永远冷藏。

雍正后来知道了事情真相,给了敬事房的太监好大一顿排骨吃,他说怎么老看不到某人的牌子,本来以为是别人使了坏,结果是她自己行的贿,他就那么不受她待见是吧?

这事恼得雍正爷简直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明面上还什么也不能说,最后还是高勿庸说了个主意。

然后,裕嫔娘娘好好的主子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逍遥快活,被整成了养心殿当值的贴身小太监,把某琴郁闷个半死。

“给爷磨墨。”雍正爷一脸正气地说。

“嗻。”裕嫔娘娘暗自磨着后牙槽,心说:丫有本事天天叫老娘来当小太监。

你说这都什么心态啊,典型的见不得穷人过个年。皇帝你当着,苦自然就得自己受,这是你自己争来的,她毛也没争,怎么也得搁养心殿里罚站啊?

耿同学觉得这实在没天良,她灰常不平衡。

然后,到了晚上耿同学悲摧地发现她白天当某四一天跟班,鞍前马后地忙一天,晚上还得当某四的抱枕,帮这位爷揉肩捶背有时还得尽尽夫妻义务满足某四的需求。

当然了,她也不是天天当差,否则她闺女只怕要造反,被宫里其他人发现某四也不好自圆其说。

然后经过一段时间后,耿同学总结出来了,每当某四政务繁忙或者动了点不纯洁的念头时,她就会被高勿庸那厮叫去当小太监。

真是他母亲的……擦,她表示对高勿庸这老小子很有意见,八成那损主意也是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