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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当事人不自知的最佳例证。

“走了走了,咱们到那边逛逛去。”耿绿琴心情很好的说。

“主子,您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春喜见主子完全不当回事,急了,一把拽住她的衣袖道:“天地会的人都在这里出现了,主子你的安全当紧啊。”

“京城是什么地儿啊,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大人物,估计一块匾砸下来十个人有九个会是达官贵人。”

春喜立时就乐了,“主子您这话说的——”

“多实在啊。”耿同学接着说。

其他人除了图蒙海绷住了没乐,其他人都乐了。

耿同学安抚地拍拍春喜的肩,说:“所以以洪总舵主的智慧一定明白要挟持人的话我的分量就太轻了。”

“主子的分量才不轻呢?”春喜忍不住咕哝了一句。

耿绿琴毫不客气地一指戳到她的额头上,“你以为当拜拜用的猪头很荣幸吗?”

这次图蒙海也没能绷住,笑了,主子这人有时实在是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

猪头?合着那些王公大臣皇子亲王的在主子眼里就是案桌上拜拜用的大猪头?

春喜反应很快,但声音很小,“那咱们王爷不也是猪头了。”

耿绿琴一本正经地轻咳了一声,一副老学究的样子道:“慎言慎言啊,背后勿议人是非啊孩子。”

春喜囧了。

其他人憋着笑左顾右看就是不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