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越来越凉,而康熙丝毫没有起驾回京的意思。
这让耿同学灰常的忧郁。
尤其是当她看到一个太监拎着某八孝敬老康的礼物走过时简直都想立马隐身不见,事儿到底还是来了。
某八啊某八,你丫的送啥不成,你丫送鹰,送鹰也没啥,你好歹让专人把这两祖宗伺候好了,让下面的人献上两只要死不活的鹰,你这不是找着被拍么?
这些党派之争,耿绿琴向来是能躲多远是多远,她一看到那两只鹰,马上做了一件事,叫上图蒙海他们,跑马遛弯去,这个时候说啥都不能留在营地,否则没准儿就是一准炮灰。
她有啥呀,她没权没势,没财没貌的,也就靠着康熙那一米米的顺眼情份,她能折腾到现在还没被人道销毁了,只能说老天打了个盹,她走了狗屎运罢了。
所以,惜命但不怕死的耿同学闪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不巧的很,今儿草原上的风非常的赏脸,相当地疯狂,那小寒风呼呼地吹着,那真是冽冽作响,寒气往毛孔里钻。
这个时候出来跑马赏景,图蒙海他们一致认为主子又抽了。
但是狂风任它狂,营地绝不回,耿绿琴知道这会儿那边一定是电闪雷鸣,乌云密布,人人恨不能有个避雷针顶着脑门上。
平时,李德全那不厚道的老师就喜欢拉她顶雷当炮灰,如今这情形她明智有雷,当然是先行躲远,让他想拽都找不到人。
哇咔咔,耿绿琴心里这么一想,美了!
“主子,好冷哦。”春喜掩了掩身上的披风,在马上缩成了一团。
耿绿琴心说:冷也比跪到大帐里顶雷舒服,那不定就是掉脑袋的事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