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绿琴十分灰常无语地看着春喜,心说:春喜,你丫的是觉得打击我的力度还不够,非得再加上一根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才甘心咋地?
“奴婢去看看小阿哥去,主子您忙。”春喜跑了。
耿绿琴趴到桌上,下巴支在桌上盯着一只笔筒直皱眉,娘的,真是啥都要钱啊。
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生活怎么都容易对付。再退一步讲,要是只是当个默默无闻不被人想起的小妾,她跟春喜两个人也容易对付。可是如今那是真不容易对付,动不动就是大笔的银钱流动啊。
靠之!
又不是她想跟那些尊贵的人打交道的,可是,弄到现在,她一边跟那群不省心的人打交道,一边还得时不时合群的散下银子打点打点下面的那群人,结果这钱就哗哗地流掉了……人生,忒黑暗了!
怎么办?
耿绿琴发愁。
某四来的时候,耿同学还趴在桌上,他也没让人出声,只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忍不住笑了,“绿琴。”
喝!
耿绿琴被吓了一跳,几乎反射性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想什么想这么入神?”
“奴婢给爷请安,爷来怎么也不出个声儿啊。”人吓人吓死人呐。
“有心事?”
“没,奴婢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有心事。”
胤禛扬了扬眉,“没心没肺?”有时候是挺没心没肺的。
娘的,什么表情么!耿绿琴打心里对他表示了鄙视。
“缺钱了?”
呃?
耿绿琴睁大了眼看某四,他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