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在一旁看着笑,“小四嫂,你可仔细别把弘历教歪了。”
“瞧十三爷说的,教歪了他奴婢能落什么好?”
十三点头,“对,说的没错,是爷说差了。”
本来就是,虽说弘历挂在钮祜禄氏的名下,但实打实的是她亲生的,她只会对他好,还能害他啊。哼哼,丫的,十三,你是不是家里无间太多,被祸害得有后遗症了?
“春喜,抱小阿哥回屋去。”她一看高勿庸那老小子没跟进来,其他近侍也没进来,心里有数了,某四跟十三这是有事要谈,全放外面站岗了。
“嗻。”
耿绿琴其实也想走人,可是某四的眼神让她没敢这么做,有时候太识时务实在很内伤啊!
某四兄弟到一边坐下,开始谈事,而耿绿琴则到一边的小火炉上提了热水给他们沏茶。
把一只小火炉放在屋里坐上一只小铜壶,既暖和又便捷,这是耿同学这样的懒人想出来的,有时候,耿同学兴致一来还会让人拿只小铜锅过来架在小火炉上涮火锅吃。
而某四搬过来碰上过一次,也凑了个兴子,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所以也就默许了。
但是耿同学已经对此感到了深深地后悔,娘的,连拿沏茶当借口躲出去都没办法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疼!
她主观上虽然不想听,但是声音还是不可避免的钻进耳朵里,每次听每次她都很内伤。
太子二次下台后,这些数字们底下斗的那真是五花八门花里胡哨的让人眼花缭乱,耿绿琴都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表达自己对他们的滔滔仰慕之情。
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后世的雍正王朝啥啥的,那真的太艺术了。
耿绿琴默默地将沏好的茶放到他们手边,然后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桌边,磨墨,继续画自己的画。那事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她只想有个地方安安静静自由自在地宅着,他们想折腾就死劲折腾去吧,个人的事个人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