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页

耿同学幽怨地叹气,“你说我不扶吧,你觉得我没原谅你。可你说我扶吧,”她面容一肃,将两只手在春喜面前摊平,“我的手真的已经惨不忍睹了,你竟然还这么不厚道的想让我痛上加痛?”

春喜一听这话,眼中闪过喜色,“主子,您不怪奴婢?”

“我怪你干什么?没有别人给你下命令,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往死里扎啊。”她就算会怪,也绝对会去找某四那个正主儿,丫的,腹黑四,咱没完。上次扎就扎了,这次你变本加厉啊,瞧瞧我这手它还能叫人手吗?

不活了!

一直守在旁边的图蒙海转身面朝外,嘴角不可抑制地微弯,主子即使刚醒过来头脑也一样清醒,一点儿也不像高烧数日不退的人。

“臣奉旨给侧福晋请脉。”突然营帐外传来求见的声音。

“请太医进来。”

“嗻。”春喜拿帕子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出去请太医进来。

年过半百的太医为耿同学重新诊了脉,脸上难掩讶异之色,“怪事怪事。”

“太医,您别吓我,我可胆小。”

图蒙海的肩头微颤,心说:主子您这话可太没说服力了啊。

老太医微笑道:“侧福晋多虑了,臣只是对侧福晋好的如此迅速的体质感到好奇罢了,侧福晋的身体已然无碍,只消静养便可。”

“那就好。”吓死她了,还以为被春喜扎出啥后遗症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