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相信您的人品。”耿同学毫不客气地反击,这口气吞的太冤了。她不就一时心血来潮在扇子上盖了个戳么?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罪了?
人生,太悲摧了!
胤禟笑道:“爷有那么差吗?”
耿绿琴暗自翻个白眼,心说:您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您不是最差,但一定也没您自己想的那么高尚。丫一个腹黑,还想冒充老好人?真是猪鼻子插葱——装象。
“怎么不说话了?”
“奴婢在思考。”思考您这自恋的毛病是先天还是后天啊,真耐人寻味!
“思考什么?”某九兴致勃勃地问。
耿绿琴微微一笑,朝着某九请了个安,“九爷,奴婢该走了。”然后转身毫不拖泥带水地领着春喜走人了。
看着她施施然离去的背影,某九先是微怔,尔后缓缓笑了起来,这个女人!
几乎耿绿琴先脚走,胤祯后脚就到了。
“走了?”
某九挑眉,“刚走。”
胤祯眼底划过失望,嘴上笑道:“还真是不凑巧啊。”
胤禟照顾弟弟的情绪,亦笑道:“是不怎么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