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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连花架子都摆不好的人没资格这样说。”某九鄙视她。

“奴婢听人说呀,真正的高手根本不会拘泥于表面的形式,真正的良师言传身教起来根本不会死板板地教学生摆花架子,他们会更务实更注重实际成果。”

胤禟觉得自己被反鄙视了。

一边看戏的某八和十四对视一眼,闷声而笑。

耿绿琴认命地摆着造型,嘴里也没闲着,继续说道:“其实,奴婢觉得打猎嘛重要的在于结果,至于怎么猎到反而是其次,不一定非要辛苦练拉弓射箭不可,九爷您说是不是?这就好比做饭的不一定是吃饭的一样的道理,咱们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也是可以的对不对?”

某九觉得某琴很有蛊惑人的天分,以往她难得在他们跟前话多,如今他发现她这话一多吧,自己还真有点儿受不了,心思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她给动摇了。

“骑射之术乃是咱们满人的根本。”

“瞧爷您这话说的,难道奴婢还是背祖忘根的人么,奴婢的骑术虽然算不上精良,但是也还能拿得出手见人的。至于这射猎之术虽说确实不行,但是有九爷您这样的严师在,奴婢未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

某九佩服地看着她,能说出这样话的她真不容易。

不过,耿同学还有但书,“万一奴婢真的不能出师,说不得九爷您也要背上那么一丁半点儿的责任了,常言说的好‘教不严,师之惰’,九爷万一到时候奴婢真是烂泥扶不墙的话,您多担待啊。”

“爷怎么听着你这话有几分威胁的意思呢?”胤禟微微眯了眼。

耿绿琴无比真挚地道:“九爷您真冤枉奴婢了,苍天在上,奴婢这话可是出自肺腑之言,绝无半点虚妄。”

“很真的假话。”某九评论。

“九爷,您怎么能怀疑奴婢的人品呢,奴婢可从来没怀疑过九爷您的人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