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同学伸手探了探某四的额头,觉得再这么烧下去完全可以烧成烤猪了,所以她对旁边的人说:“拿两坛黄酒进来。”
“嗻。”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是主子吩咐下人照做这是本能。
十三忍不住问:“要黄酒做什么?”
“给你四哥擦身降温,再这么烧下去,他就快熟了。”关键熟了也不能吃,太浪费了。
胤祥怔了一下,尔后嘴角禁不住想上扬。
黄酒很快拿进来了,耿绿琴看向十三,“十三爷,您帮四爷擦擦吧。”
胤祥马上摇头,一本正经地说:“这个事侧福晋做最合适了。”
老娘就是不想做才找你的,切!耿绿琴满肚子的肺气,但没办法,最后毫不客气的清场,把某四剥光了用黄酒擦身。
脸红心跳啥啥的,耿绿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一来,两个人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彼此的身子实在不能说陌生。二来,某琴在大学的时候那是研究过人体艺术,画过许多艺术人身的。基本上一具胴 体搁她眼前就跟花花草草似的,那份淡定早练出来了。
所以,耿绿琴心无旁鹜地给某四擦了两遍身子,再探探额头,果然温度降下来了。
医学的进步果然是人类寿命增加的不二良方啊!
等胤祥被允许进来时,他探了探自己四哥的额头,欣慰的点头,“果然降温了。”
太医进来把脉,然后再开方。
身温降了,药喝了,某四踏踏实实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