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四真的很认真的教她——床上,他非常乐意在床上跟她进行满蒙语言的交流,且交流的很彻底。
自打某琴被逮回来,除了一些必要的日子和不得不进行的政治床事的交流,其他日子某四都是在某琴的床上的渡过的。
所以,为了尽快摆脱这样口语教学的方式,耿绿琴的满蒙口语以飞一样的速度进步着,因为她深深的觉得继续让某四这样身体力行下去她这块盐碱地涝不涝还是小问题,重要的是会成为雍亲王府后宅女性的公敌,这个光荣的头衔她还是只想瞻仰不想亲身体验的。
“嗯,进步很快嘛,以前怎么就学的那么慢呢?”胤禛似笑非笑地看着怀里的人,甚是不怀好意地问。
耿绿琴维持着脸皮不崩溃,尽量淡然地说,“全赖爷教的好。”
胤禛手紧了紧,贴着她的脖颈,声音微带了些沙哑,“不喜欢吗?”
当然td不喜欢,但这话耿同学不敢公然咆哮而出,只能违背良心地做出一脸娇羞,伸手轻捶某四两下,说:“爷……”同时在心中呕吐不已,娘的,太伤自尊了。
胤禛发出一阵低笑,把玩着她的手,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这就怕了吗?爷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什么意思?
耿绿琴只觉一道寒气打背脊冒起。
“惩罚你不一定要爷亲自动手,你说是不是?”
耿绿琴内牛满面,她懂了,深刻的体会到了有时候专宠一个人其实不一定是宠,也许是为了“害”,而某四最近这样反常的行为终于有了答案——丫的,这个惩罚比用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她就说嘛,最近府里的女人看她的眼神那是越来越不爽,越来越如刀似剑的……某四,算你丫的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