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已经很久不作画了,恐怕很难……”她刚在康熙跟前表示不再作画,现在就重拿画笔,这也太那啥了啊。
“麻烦侧福晋了。”胤禩毫不犹豫地向她鞠了一躬。
耿同学的寒毛都快炸起来了,喃喃地道:“要是画的不好,八爷您可别嫌弃。”
胤禩点了下头。
“来人呐,笔墨伺候。”
耿绿琴走到放好笔墨纸砚的桌后,拿起一只画笔,闭了下眼,在脑中回想一下那个如菊般淡然美好,却被这个金色的牢笼禁锢了一生的美丽女子,然后睁眼下笔。
暖暖的阳光下,一个素雅而淡然的宫装美人斜倚在椅中,手中拿着一粒剥开的荔枝,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正在跟什么人说笑着什么。
那是一个凉爽宜人的午后,良妃到德妃那里小坐时的画面,当时那美好的瞬间就那么深深地刻在了耿绿琴的脑中,她曾经暗自感慨,良妃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那真是能把四四府里的小年糕给比下好大一截去的,那风姿真没话说。
耿同学向来对于美好的事物那都是很珍惜很花痴的,所以美好的东西让她回忆她是一点儿都不吝啬的。
“额娘……”胤禩的手有些颤抖,这画上的仿佛活生生的在眼前,仿佛随时会从画中走下来一般。
耿绿琴看看激动的某八,再看看他身边的某九、某十和十四,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开口说告辞。
“侧福晋实在太过谦虚了,这样的画工怎么看也不像久不作画之人啊。”胤禟亦有些动容地看着画。
某九你丫毛意思?当老娘说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