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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只剩下了耿绿琴一个人,她像检阅一样一一看过书房里的东西,然后坐到书桌后。单手托腮看着桌上笔筒,有些出神。

胤禛走进来时,看到就是她神情茫然地托腮看着桌上,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当肩上突然多出一只手的时候,耿同学被吓的跳起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低沉而冷清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奴婢给爷……”

“自己家里,这些规矩以后做就免了。”他伸手拉住了欲行礼的她。

“四爷——”丫没发烧吧?谁不知道雍亲王那是最讲规矩的人啊?

“有这么惊讶吗?”他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拉坐在怀里。

耿绿琴心说:当然惊讶啊,当你老婆越久,老娘越觉得历史的不可信,果然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这些日子为难你了。”

“……”某四今天绝对吃错药了。

胤禛抓起她的左手,察看着上面被包扎的伤口,“以后小心点,锤子不是用来砸自己的。”

你丫的还敢说,那天要不是你冷不丁地站老娘背后突然出声,老娘我至于一锤砸自己手上吗?害我制作纨扇的时间不得已又向后推了几天,成功的又被几个妃子打劫了几张绣样,让李德全又给她上了几天的满蒙课程。

还真是见缝插针,死都不放过她呢。

她当时特诚恳的问李大太监,“谙达,我没打算当才女,不用太较真儿。”

李德全很正直的回了一句“奴才是奉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