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给人的感觉却是无处下脚。
“让侧福晋看笑话了,我这几天啊正粉涮墙壁呢,瞧这乱的都没个下脚的地方,咱们还是回那边客厅说话吧。”
“好吧。”年侧福晋心有不甘的点头。
两个人领着各自的丫环从书房出来,还没踏进主卧的客厅,就看到某四走进了小院。
“奴婢给爷请安。”
两个人都给某四请了安,然后起身。
“你也在啊。”胤禛看了年氏一眼,淡漠的开口。
“是,奴婢过来看看耿家妹妹。”
胤禛看向一边的某琴,“爷倒不知你几时也懂得跟人走动了,把爷的话当耳边风吗?”
虾米意思?
耿绿琴狐疑的看向某四,满腹的问号却不能当面求解,只能老实地说:“奴婢不敢,只是侧福晋来看奴婢,奴婢也不能就把人往外推……”靠之,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也太云山雾绕的了,好歹给个提示先。
年侧福晋一看情况不太对,急忙一福身道:“是奴婢的错,不知道爷对妹妹是有交行的,奴婢先告退了。”
“嗯。”胤禛冷淡地应了一声。
年侧福晋复杂地看了一眼垂首肃立的耿绿琴,带着自己的丫环匆匆离开了。
“跟爷进来。”
“嗻。”莫非某四更年期?太莫名其妙了啊。
“给爷沏杯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