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说不定以后我能常回来看你们。”我梦里骚扰一下呗。
“少给老娘来那套,三年才梦一回,你还常回来看看,你当这时空归你管怎么地?你在那边别丢我的脸就谢天谢地了。”
“一定不辱使命。”
“少吹。”
“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
“……”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苦难的日子无尽头。
“啊……”耿绿琴在一声惨叫中睁开了眼睛。
映入耿同学眼帘的是一根长长的银针,她下意识的叫道:“谋杀啊……”
“王爷,庶福晋已经无碍了。”拿针的人转身向一边的人报告情况。
耿绿琴这才发现原来某四也在,她抬起自己的手,看到食指上好大一个针孔,正往外冒血珠,眼睛蓦地就睁大了,太惨无人道了!
“主子,你醒过来真的太好了。”春喜扑过来,一边帮她止血包扎一边无比庆幸的说。
好个屁,本来正跟老妈聊的高兴,结果一阵钻心的痛就把她给扯回来了,睁眼一瞧,她被人用刑了……太悲摧了!
“四爷,你为什么找人用针扎我?”末了,耿同学心有不甘,可怜兮兮地看着某四问。
某四淡淡地说:“都昏迷两天了,这个法子应该最能见成效。”
黑!真黑!
果然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啥叫昏迷?她明明跟老妈聊得正起劲儿,那叫乐不思归。说来也怪,这边都过三年了,那边才快到一年,这个时间差是怎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