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耿同学在旁边揉着自己的右手腕心里扎着小人,是不错,老娘这只右手差点儿就报废了,现在手腕酸困的简直都麻木不仁了。
“歇两天,给朕写到扇面上去,再配幅画。”
耿同学几乎跳脚,丫的,这是逼着淑女骂街啊。
想归想,耿绿琴倒也不敢真付诸行动,灰溜溜地领了旨,回自己营帐歇着去了。
“春喜啊,用点儿劲。”
“主子,奴婢看您的表情很痛,不敢太用力。”
“长痛不如短痛,不刺激一下,这胳膊木的都没知觉了。”
“嗻。”
在春喜的卖力按摩下,耿同学睡着了,这几天她的睡眠严重受损,基本没睡过一个整觉,连睡着时眼前飘的也是满文,快被整的精神衰弱了都。
画画是耿同学专科的,不难,可以说轻而易举。
熟能生巧搁什么事上都准确,就拿耿绿琴学这满文来说吧,因为天天写天天看,一篇《桃花源记》下来,那认的满字是真不少,估计再多写几篇长诗,耿同学基本可以小学毕业了。
要说给皇帝画扇面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可是耿绿琴实在觉得憋屈,这种荣耀她压根就不想要,可是旨意下来了,她还推不掉。
没办法,只好迎着困难上了。
康熙拿到扇子的时候,饶有兴趣的看了几遍,频频点头,“不错不错,这画配的不错,字也写的有模有样了。”稍做停顿之后,他接着说了句,“老四家的,回头接着练你的字。”
“奴婢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