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权利是个好东西啊,你说她要穿到女皇时期多美,也养上几个面首,那真是女王般的享受哇!
“这手法可生。”
废话,她又不是干这行出身的,隔行如隔山。
“以后多练练。”
耿绿琴差点儿一激动就把两爪子掐到某四的脖子上去,啥叫多练练?练好了那不是要为你服务?靠之,就不练!
门外的小太监突然挑帘进来,“爷,年侧福晋屋里的人过来说,福晋小产了。”
又小产了?
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替年侧福晋掬一把同情泪,这坐不住胎的体质真让人同情。
听到这个消息,某四也终于走人了,耿童鞋在他离开后干了一件事——让春喜关门落拴,这一去今晚肯定是不会来的了。
嚯嚯!
结果,某琴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床边又陷了下去,一个激灵睁眼,就看到某四,当下张大了嘴半天发不出音儿。
某四看来是挺疲累的,眼都没睁地说了句,“睡吧。”
娘的,关门落拴还能进来,这人啥脾性啊。
第二天某四临走时,留了句话,“以后留门。”
耿绿琴对着某四离去的方向啐啐念着,留门要把贼招来可咋整?尤其是采花贼,那就更可怕了。
十天过去之后,耿绿琴觉得某四又涮了她一把,她这门是天天留着,可某四就只是放了个空枪。她倒不是觉得某四不来失落,就是无法容忍被人一涮再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