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爷连捕野猪的陷井都能爬出来,还不信就喂不了药了!
魏迹烦躁地把卫星电话又丢回茶几上,起身做了最后一次尝试,他捏了捏倪沁的小鼻子:“矮子!起床吃药啊!”
依然没有反应。
她额头还是那么烫,魏迹叉腰,围着沙发床转了两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拎起装了药的水杯,蹲在床边。
“我刷了牙的袄,也不是占你便宜,你醒了以后要是不乐意,大不了魏少爷让你亲回来。”魏迹对着倪沁小声嘟囔着。
说是正正经经的喂药,魏迹还是有点心跳加速,不自然地别过头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脖子:“你还赚了呢,这可是我的初吻,知道不?珍贵的初吻!魏少爷现在可是用初吻在喂药,我要是个小姑娘我就得让你负责了。”
魏迹深呼吸了一下,摸了摸倪沁滚烫的额头,仰头含了一口药,慢慢靠近她,闭着眼睛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
温热的药混合着蜂蜜的点点甘甜,嘴上陌生的触感让魏迹后脊都跟着麻了一下,硬着头皮把药一点一点地度进倪沁的嘴里,感觉到她的吞咽,魏迹脸越来越烫。
就这么反复了三次之后魏迹脸烫得跟倪沁有得一拼了,看着杯子里还剩下的小半杯药,魏少爷暗骂自己。
煞笔么你,那么一点点药末放这么多水干什么!
魏迹吐出一口气,又喝了一口药,跟之前一样慢慢度过去,倪沁这张嘴平时怼人毫不留情,常常都是开着嘲讽的,但触感软到不可思议,魏迹有些情不自禁,在分开时轻轻舔了一下倪沁的嘴角。
再抬头时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惯性地偏过头去准备再含一口药。
嘴唇刚碰到杯子边缘,魏迹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魏迹猛地呛了一下:“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