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吧。”赵子卿开了车门,把季琰推进他自己车里,又交代道:“烟真别抽了,指不定哪天就能持证上岗了,为了下一代,上点儿心吧。”
“你且放宽心,以后我铁定不让我儿子叫你姐夫,叫你一声大哥怎么样?”季琰说完这句话就把车开走。
赵子卿立在原地,无奈地笑一笑。前些天赵云棠跟他谈人生,提到季琰,说这小子敢娶丁一蓓这样的女人,当真是活得潇洒。
年轻的时候,赵子卿觉得“潇洒”是一个特别酷的词儿,那是所有男孩子都想追求的人生态度。但随着他成熟,就越来越意识到,这个形容词的背后是有个名词在托底的。
担当。
晚上去吃饭的路上,丁可头靠在车窗上一直扯着自己的耳钉玩。
赵子卿瞧见了,也不戳破她的紧张,趁着红灯的时候把她的手拿了下来,“耳垂都被你扯红了。”
丁可莫名地焦躁,就把赵子卿的手抬起来咬了一口。然后又靠着车窗,“别惹我。”
“你还真把自己当兔子了。”赵子卿笑。
“笑个鬼啊。”丁可怼他。
“行吧,是我让你焦虑了。为了弥补你,晚上你睡我房间怎么样?你不是早就想睡我房间嘛。”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丁可笑着打量赵子卿,“你重新说一遍。”
“你睡我房间,我睡客房。”赵子卿还真的重新捋了遍刚刚那话的意思。
“是你的床舒服还是怎么着?”丁可开始凶人:“你能不能别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