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陶卉丢的那个圣思兰迪的代言，最后都是韩呦当选了。

陶卉来得比约定的拍摄时间早，化妆师还没过来，整个化妆室里只有陶卉和韩呦两个人，陶卉坐在椅子上，摘下墨镜笑了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陶卉姐姐。”韩呦走过来，不见外地靠在陶卉椅背上，一只手背在身后，手里拿着手机。

时间是很奇怪的东西，你可能在某天遇见一位故人，她穿着你们初遇时款式差不多的粉色长裙，但你知道，这人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

因为她一笑，你就能看见——她牙上沾着一大块口红。

非常的丑。

陶卉神色复杂，嘴动了动，没提醒韩呦。

倒是韩呦，自顾自地说：“说实话，陶卉姐姐，你希望在这儿看见我吗？”

见陶卉没说话，韩呦一笑，继续说：“我是真不想看见你，在任何地方我都不想遇见你。”

陶卉一只胳膊搭在化妆桌上，懒懒地撑着头，做倾听状。

韩呦冷笑一声：“怎么不说话，陶卉姐姐？我真怀疑你脖子上的胎记是纹上去的，你怎么可能没有背景，怎么可能没有金主，真当我傻吗？”

你傻得还不够明显吗妹妹？非要把傻字写在脸上吗？

“为什么这么问？”陶卉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