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卉软哒哒地问了一句:“我跑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吓到了?”韩不羁沉吟片刻,故意说,“也可能是,睡完就跑?”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来陶卉脸就一阵阵发烫,连带着手腕上的酸痛都更加明显了,她举起双手:“韩不羁我不能吃饭了,你喂我吧,我手超级累。”
韩不羁吻了吻陶卉的额头,笑着把人往洗手间抱:“行,喂你,先洗手。”
“好嘞,小韩子,给朕更衣。”陶卉举起胳膊,奴役韩不羁帮她脱下羽绒服。
触碰到陶卉鼓鼓囊囊的口袋,韩不羁问:“兜里装了什么?”
“装了个小小的惊喜,不要偷看袄。”陶卉笑嘻嘻地把手上的洗手液打成泡沫,突然耸了耸鼻尖,“韩不羁,你这个洗手间里的洗手液也是雪松味道的?什么牌子?”
韩不羁的声音从衣帽间传来:“在一个调香师朋友哪儿定制的,有空带你去见见她。”
陶卉拿起洗手液的瓶子,薄荷色的玻璃瓶子上浮雕着一个小天使的图案,瓶口用深绿色缎带打了个蝴蝶结:“这人手可真巧。”
韩不羁回到洗手间门口听见这么一句话,垂眸笑了一声:“我父亲世交家的孩子。”
陶卉听见韩不羁的那声轻笑,把手里的玻璃瓶怼到韩不羁鼻尖底下,佯怒道:“世交家的孩子?说吧,是不是还是你的未婚妻什么的?”
手里的玻璃瓶被韩不羁拿过去放回洗漱台上,瞥了眼歪着头好奇宝宝一样的陶卉,才慢悠悠地开口:“我们都小的时候,可能姜伯父好像是有这个意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