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羁呼吸一窒,直接抱起陶卉往卧室走,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陶卉,是你要玩火的。”
“啊?”陶卉被丢在床上,感受着压在她身上的人某个地方抵在她大腿上,差点喜极而泣,“你、你好啦?韩不羁!啃硌瑞秋勒沈思!你痊愈啦!”
吻着她耳垂的男人闻言蹙眉,语气有些发冷:“什么意思?”
陶卉说:“你不是不行嘛,我……唔!”
后面的话被韩不羁的吻堵回嘴里,被吻得迷迷糊糊时,陶卉隐约感觉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清晨,在窗台上一群麻雀的叫声里,陶卉睁开惺忪的双眼,她动了动酸软的手腕,又看了眼身旁正在熟睡的韩不羁,欲哭无泪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小睡裙和领带。
然后踮着脚尖,绕过满地的纸团,蹑手蹑脚走进衣帽间,换上家居服,抱着一团皱巴巴的睡裙和领带,悄悄开门回到自己家。
陶卉把那条睡裙和那条领带藏在了她家衣柜的最深处,坐在毛毯上揉着手腕。
“你不行”这句话千万千万千万不要跟男人说,昨天晚上韩不羁身体力行地向陶卉证明了,他很行,非常行,超级无敌特别行。
她是脑积屎了吗居然会觉得韩不羁不举!
明明是个某种欲望旺盛到可怕的男人!
想到昨晚韩不羁声音沙哑地在她耳畔说的那句“帮帮我”,陶卉脸瞬间就红了。
她不但帮了,还帮了不止一次,虽然是用手帮的,但她也差点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