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哪有人兴致勃勃想做点恩恩爱爱运动的时候,愿意看到女朋友僵硬得跟块木雕似的。
陶卉这人有个毛病,看不得自己的人受委屈。
“吧唧”。
陶卉主动亲了韩不羁一下,颤着睫毛,坚定地说:“开心的,来吧!”
韩不羁:“?”
他难道不是在逼供吗?
韩不羁偏过头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陶卉的头:“行,不说就不说吧,睡觉。”
不是,这就睡觉了?
陶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韩不羁:“这就睡觉了?”
韩不羁瞥了陶卉一眼,笑了:“忘了件事。”
说完重新俯身过去,吻住了陶卉的唇,一个在午夜里荷尔蒙爆炸的吻。
像是要点燃陶卉所有的心悸,也像是在给接下来的事情做预告……
清晨,窗外飘着小雪,陶卉从床上坐起来,一头乱发像个鸟窝,她忿忿地踢掉被子:“荷尔蒙个屁!还不是吻完就睡着了!”
当天晚上韩不羁依然跟陶卉睡了客房,也依然除了吻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也是,第三天也是,第四天……还他妈的是,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仍然是!
哦,第七天稍微有点进步,好歹摸了个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