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水本以为自己病了夜逸哲会来看自己,可是她看到却只有姑母还有那个让夜逸哲宠着的少年,怡水一手拍开小袋准备把脉的手“表哥呢?为什么表哥不来看我?姑姑,你让表哥来给我看病吧,我只要表哥来看!”
小袋看了眼发疯一般的怡水有些不屑,主子可不是什么人都看的,迄今为止可以让主子心甘情愿看病的也只有太子和夫人了,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可能。
“给她看看!本夫人倒是想知道究竟得了什么病竟然要劳烦本夫人的儿子亲自前来!”怡音不满的说道,而怡音的态度也让怡水吓了一跳,这就是一直以来宠爱自己的姑母吗?怡水看着姑母对身边坐着的男子露出慈爱的笑容,突然觉得好碍眼睛,一定是那个不要脸的男子在姑母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勾引表哥还不够竟然还来和自己争抢姑母!
小袋这次直接有些粗鲁的抓起怡水的胳膊强制的为怡水把脉,然后十分嫌弃的甩开怡水的胳膊。小袋虽然对于夜逸哲来说是一个下人一个属下一个小厮,但是他医术精通还打理夜氏那么多产业,在外一般的世家公子都比不上小袋的身份,也难怪小袋会这样嫌弃怡水,毕竟如今的怡府还真的让小袋看不上眼。要知道怡府不富裕,那是因为怡音当初可以白手起家成为首富,后来嫁给夜逸哲的父亲之后就将自己手中所有的产业都带给夜氏,随后传给夜逸哲,这怡府并没有继承那些产业。
“没什么事情,不过没事不要喝那些药了,不然你就真的变成这副病歪歪的样子!”小袋一把脉就知道怡水并没有生病,只不过是喝了一种让人生病的药罢了。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不要冤枉我女儿!”怡昆的夫人站不住了“我女儿都病成这样样子了,身为表哥都不来看望一下,如今你们竟然还冤枉我女儿!怡音,你不是很喜欢水儿的吗?哈,都是假的吧,果然会装模作样!”
“妹妹,你是从我们怡府走出去的人,可是如今却偏帮外人!当年怡府的那么多产业你都带走了,如今你还想要怎么?当初我们就不该答应让你嫁给那个短命鬼!”怡昆口不择言的说道,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想将妹妹的产业给弄到手,可是自家的妹妹比鬼都精明,如今夜逸哲自己更是掌控不了,这么多年的怨气都冲着怡音发去。
怡音这辈子有两个逆鳞如今又多了一个,一个就是她钟爱一生的夫君,一个是她亲生的儿子,如今多了一个如同知己又像自己孩子的殇无心,而怡昆今日将这三个逆鳞都给触碰到了。
“够了1”怡音难得发怒道“本夫人给怡府的远远超过你们怡府给本夫人的!若是你不满意,好,那么今后怡府就自力更生吧!你们在夜府所获得的暴利本夫人不追究,但今后你们所掌管夜氏的产业都给本夫人吐出来!”
殇无心轻轻拍了拍怡音的背表示安慰,怡音看着身边这样懂事的孩子再一次感叹这怎么不说自己生的孩子呢!她对怡府的感情不深,不过是顾忌着几分血缘罢了,如今既然怡府这样不满自己那么自己也不必妄作好人。
怡昆有些慌了,若是失去夜氏的帮助那么怡府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而这么多年怡府在外作威作福得罪这么多人,若是真的没有夜氏的帮助,那么怡府还可以存在吗。
“妹妹,你看看你说的,兄长不过说你几句怎么就生气了呢!”怡昆想要赔笑但却看到怡音完全的无动于衷,怡昆明白自己的这个妹妹果决比很多男子都决断。
躺在床上的怡水也慌神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装病让表哥前来怎么会弄成这样,这刻怡水突然有些害怕了,她觉得这也的姑母真的很陌生,一点也没有平日里温柔的模样。
“姑姑!”怡水有些慌忙的从床上下来,扯住怡音的衣袖“你不要生父亲的气,父亲只是有些口不择言罢了!姑姑,你就看在水儿的面子上别生气了好吗?有些人喜欢挑拨离间,姑姑和父亲可是兄妹啊,怎么能听信他人的话语呢?”
殇无心这次真的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自己什么都没说怎么这帽子就扣上自己的头顶。不过殇无心不急着辩解,她知道这个怡音伯母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怡音真的是对自己的这个侄女失望透顶了,直接一把将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给拍开“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姑母,那么姑母做什么事情是你可以过问的吗?既然你那样喜欢生病那么就病着好了!”
怡音直接转身就走,而殇无心却给了怡水一个嘲讽至极的笑容,而这个笑容不仅仅刺激到怡水更刺激到怡昆,怡昆一把将挂在那里的一把长剑拔起就准备刺向怡音。
怡音是有些功夫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兄长会真的对自己下毒手所以根本没有防备。而此时走在怡音身边的殇无心却是直接反手控制怡昆的拿着长剑的胳膊。
殇无心的手使劲一扭并且夹杂着内力“咔扎!”一声,怡昆的胳膊就那样生生被殇无心给折断了,而且还震碎骨头,哪怕是夜逸哲也接不回去了。
“啊!”不仅仅是怡昆痛苦的尖叫声,还有怡水害怕的声音。可是殇无心却挥了挥衣袖就走出房间,而怡音则是看了眼自己的兄长连关心都没有就离开了。
“无心,做的好!”出了怡府怡音夸赞道,刚刚殇无心的做法让怡音感觉自己是被自己的儿子维护一样,要知道这世间也只有自己的儿子这样维护自己了。
殇无心笑了笑,直接拿起一个暖壶就放在手边“我还以为伯母要怪罪于我呢?”
“就算我怪罪于你啊,你也不害怕的吧!不过我对怡府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如今就更无所谓了,说来无心你今日还为我出了一口恶气!”怡音高兴的说道,她还真的觉得无心的性格很对自己的脾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从他们的马车侧身而过,而殇无心突然就看向了那辆马车,却看到马车里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并没有看清长相,不知道为什么殇无心觉得这个女人好熟悉,可是她很肯定她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殇无心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而这个时候那辆马车已经离开殇无心的视线,但殇无心却突然将头伸出马车外看着那辆马车,心里一阵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