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文莫名能感觉到团子在,虽然找不到,却也不心急。
余悦披着浴巾把自己想象成超人,不过,超人最起码还有条鲜艳的内裤,自己连内裤都没有,更别说鲜艳了,相比较起来,自己何其悲哀!何其衰!
思索良久,余悦大义凛然的站了起来,靠近门,微微打开个缝隙,左瞅又瞧,颠脚尖,确定没有人后,跟个小耗子似的快速窜回卧室,浴巾的边缘如海浪般翻卷,圆润粉嫩的小屁股随着浴巾的飘荡若隐若现。
再次回到卧室,已经没了腻人的怪异香味,灯光恢复到往日的色调,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尽数都没了踪迹,唯独床铺一如既往被自己弄的皱皱巴巴,看着光秃秃的床铺余悦条件反射的扭头看向掉在卫生间的被子。
……
死就死了,余悦再次亮出自己的座右铭,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需要挨一刀,大不了今晚上,爷也当此火星人!出!去!裸奔!
其实余悦能这么想还是觉得宋惟文同志那坚强的心脏应该或许可以承受这么非人类超越以科学横行世界的非自然现象吧?嗯?嗯?会的吧?会的吧?
亲爱的,莫名其妙的自信和自我安慰能靠点谱吗?
万一他不相信呢?会不会以为自己是神经病?
晃晃脑袋,均被两人忽略的脖子上的铭牌早已没了温度,凉冰冰的配合着余悦晃头的动作,因为沁凉的触感激的余悦脖子一阵缩。
余悦低垂脑袋看了看脖子里的皮带扣,上面清楚的写着主人的联系方式以及自己的宠物名等比较重要的信息,银亮的颜色在粉白的皮肤上更加耀眼。
嘿,那不是还有这个证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