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躺在c黄上面色绯红,迷迷糊糊地发出些难受的声音,却始终清醒不过来。他瞧了好几次,她都眉头紧皱地昏睡着,满头是汗。
皇帝又捏着拳头走出来,说耳房太小太闷,不利于养病,干脆把人挪到他的主屋里去了。横竖主屋也有四五间房,宽敞明亮。只是就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自打昭阳被挪进了主屋,他能时时瞧着,好似也心安不少。
夜里,他坐在桌前看折子,看着看着心思就飘远了。
想起前些时日她还侧卧在他对面的那张软塌上,轻声哼唱着小曲,那个时候夜色仿佛也温软起来。他搁下手里的折子,扭头去了里间,推开门,那伺候人的丫鬟很懂事地就出去了。
皇帝负手慢吞吞走到c黄前,看见昭阳熟睡的脸,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瘦了,原本就巴掌大的脸好像更小了,从前两颊上还是有那么点婴儿肥,嘟嘟的,很是可爱。他忍不住凑近了些,下意识地看了看,嗯,屋里没人。
下一刻,他恶向胆边生,伸手便朝着她的脸颊捏去,啊,果然瘦了,这捏起来手感好像不太好。
他不甘心,又捏着那一小团细腻柔软的ròuròu轻轻按了按,弹性倒还可以。
昭阳发烧一天一夜,做梦都梦见自己在火炉子里烧得慌,她浑身冒汗,可就是醒不来。偶尔察觉到有人在喂药,那药真苦,她皱着眉头,可没有气力又挣脱不开,只能往下咽。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烧呼呼的感觉总算消失了,她好受了些,睡了一个安稳觉。
迷迷糊糊的,脸上有些发痒。她不安地动了动,费力地睁开眼,眼皮子真沉,像是灌了铅,好容易才挣扎着开了条fè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