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应该是安全期吧。晓谕说的没错,萧然憋坏了倒霉的还不照样是我。
啊呸,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等我搞清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已经抱着枕头站在萧然的门口。此生没做过更丢人的事了。
萧然好像也刚洗好澡。他站在门边,奇怪的看我。
“呃,那个,我一个人睡觉得冷。”话一出口我就想抽自己的耳光,啊呸,都编了什么不靠谱的理由。四月天里,装什么倒春寒。
“那你想怎样?”估计是被我的神神叨叨唬住了。萧然居然双手环抱胸前,一脸谨慎地问。
“我——”我傻眼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好沮丧地低下头,哭丧着脸回答,“我刚才是在梦游,现在我该回去睡觉了。”
身体腾空。接下来到床上的这段距离我的脚没帮一点的忙。
“这次就是泡冰水浴都没用了。还想走——”
我的身体完全软了,连一根指头都没有力气活动。我的脑子没办法思考,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了。当视觉丧失的时候,触觉和听觉就会无比的敏锐。我沉浸在感
官的刺激中,身体仿佛在云雾上翻滚。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的身体仿佛要炸开了一样。
直到日上三竿,厚厚的窗帘也阻隔不了灿烂的阳光的时候,我才被萧然的吻唤醒。
“乖,再不起来上课要迟到了。”
“今天上午没课的。”我迷迷糊糊的回答。
东西不能够乱吃,话也绝对不能乱说。
身体陡然沉重,他压了上来。
“我还以为自己得再守两年活寡呢。”他说的无比哀怨,眼睛眨啊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