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绥听了手一抖,说:“不会害了池承平的命吧?”
“你还有空替他担心。”李小酒说,“难道池清明说他老子不知道,池承平就真的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你给他下了什么毒?”任东南说,“池承平确实不知情,你不要滥杀无辜。”
“谁不无辜,给你包扎这个不无辜,还是你哥哥不无辜?”李小酒说,“池承平是他的命脉,不捏住他,我们就等着在这下头被池清明整死吧。”
等了没多久,果然就又听见上头传来了脚步声,李小酒立即站了起来,说:“来了。”
池清明喘息的非常厉害,脸上都是泪水,他提着一盏煤油灯,站在入口处,远远地看着他们,声音几乎可以用嘶吼来形容,看着李小酒问:“你给我爸爸下了什么毒?!”
李小酒笑道:“怎么,是不是看着很心疼?死不了,不是能死人的毒,不过让他生不如死罢了,你再多等几天,说不定还能看见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放我们出去。”
“就这样?”
“当然不是了,”李小酒笑着说,“你想什么呢,把我们都捅伤了,关起来,放出去就完了?”
任东南却已经占了起来,捂着刚包扎好的伤口,一步一步往上走。
池清明后退了一步,说:“二哥,你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