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池承平下毒了?”
“你放心, 要不了他的命, 不过除了我,也没人解得了。”
“放心了放心了, 心放肚子里了。”胡绥说着便往台阶上一坐,李小酒问:“你怎么了?”
“没劲了, 也不知道他给我喝的什么迷药,到现在头还昏昏的。”
李小酒朝他身上看了一眼, 说:“你先把扣子扣上。”
胡绥却没扣,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说:“都给我戳出血了。”
李小酒说:“就你最娇气。”
胡绥听他这么说, 才想起李小酒的手掌也受了伤, 便抓住李小酒的胳膊要看一眼。李小酒甩开他的手说:“没事。”
“还在流血呢,还没事?”
“我可没你这么娇气。”李小酒说。
俩人在那坐了一会,胡绥又问:“你知道这是哪里么?你怎么知道他有问题的,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的?”
“你以为我一向不喜欢他,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以为李小酒这个人本身不好相处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
胡绥笑了笑,说:“到底是怎么发现他不对劲的,你跟我说说。”
李小酒从兜里掏出手帕来,缠住了自己受伤的手,说:“很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