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噎在胸腔里,差点没咳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色气得铁青。
结果一直等到雨停,阿白也没有回来。
白露微曦,我们一行人下山,在山脚下才看见尧殇的人马,阿白跟在一旁,看见我冲我笑了笑。
我别过头用后脑勺对着他,尧殇看上去还不错,衣服有些湿,难得看到我没有冷嘲热讽的,僵着脸骑在马上,我自然不会理他,该怎样怎样。
行了数日便进了沙漠,半路还遇到一个商队,便和我们一道上路,平安走了两天,第三天正午商队里有观天象的老人神色抑郁,领头的商人特来与我们筹划,意思是可能要来沙城暴,两队人要扎营,不能前行。
阿白这几天一直跟在我身边,虽然刚开始我没给过他好脸色,不过几天过去,再大的仇怨也都消了。
我看了一眼,他也正看着我,冲我点点头,附耳道:“那人说的没错。”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还懂这些,难道是在塞北长大的?
洛书显然还拿不定主意,我刚想和她说去,就听见尧殇很不屑的哼了一声:“贪生怕死之徒,小小的沙子能奈我如何,继续前行!”
王爷都发话了做下人的哪敢不从,洛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整顿了军士准备出发。
我急了,喝令道:“都给我停下,沙尘暴凶险,还是谨慎行事,等过了这一劫再走也不迟。”
尧殇显然没想到我会当众反驳他,脸都气黑了,用马鞭指着我暴戾道:“徐子弃,你算什么人,居然敢命令我,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