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敛了笑意,她淡淡道:“人都死了,问墓在哪又有什么意思。”她低垂了眉眼,继续道:“我师父一生光明磊落悬壶济世,也曾快意江湖盛名天下……现如今只想死个清静,教主也不愿成全么?”
罗汉叹了口气,抱拳道:“教主只是想去给真人上个香磕个头,如果姑娘执意不肯告知……那也只能得罪了!”
罗汉的兵器是一对双铁戟,虽说看着沉的慌,但他舞起来却是虎虎生威轻松不已,辟邪一向谨小慎微,她躲过一击便反手拔剑,女娲剑气逼人,锋刃如一弯银白月光,堪堪划过罗汉面门。
一旁的邢谷在看到辟邪掏剑的时候双目就发直了,到头来居然忘了帮忙,眼睁睁的看着辟邪与魔教斗成一团。
论单打独斗,罗汉自然不是辟邪的对手,但对魔教来说赖皮从来不是个事儿,罗汉打的不济了,身旁一个两个帮手不用叫,上赶着加入了进来。
辟邪脸色阴沉,她轻叱一声,手中女娲亮的刺目,咬牙恨道:“你们实在欺人太甚!”
罗汉一副我就欺负你了的表情,破罐子破摔的无奈道:“你师父太强,名师出高徒……咱也没办法。”他嘴上说着,手下也没停,指挥着众人围拢上去:“只需姑娘跟我们走一趟,魔教不会为难了你。”
辟邪已然没工夫再回答什么,她招架不过,眼看就要被一人擒住,身旁突然闪过一片剑光,伸手抓他的人被生生削断了腕子。
邢谷扛着他那有一半身子长的剑,鼓着两颊瞪圆了双目:“有我在!谁敢对辟少侠……不、辟姑娘无礼!”
罗汉眼看事情快要成功,半路杀出个陈咬金实在是大为火光,不客气的回呛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邢谷绞尽脑汁,半晌才脸红脖子粗的大声道:“我与辟姑娘有了肌肤之亲……我要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