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止是两个人,还有一个高一年组的小头目在端摄像机。
那天,放学后走迟了的我,偶然撞见体育用品仓库里的这一幕,虽然潮音与纪希两姐妹长得一模一样,但通过发型还是可以辨识的。经过初始的震惊后,“去救人”这个常识性的选项被我狠狠地无视了。
察觉到门外有人,三个不良少年暂停了动作,神色阴沉地向我望过来,口中被不明织物堵住得潮音满面泪痕地举起手向我求助。然而,我只是淡漠地笑了笑,随后说出了大约是我这一生说过的最残酷的话来:“两位学长要加油啊,还有你,好好录,以后可以用来胁迫她就范的。”
那三个人全都呆住了,他们知道潮音平日与我走得很近。
片刻后,他们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像是在看一个最猥琐的胆小鬼,我也没多留,体贴地关好门离开了学校。
我的身体被无穷无尽的快。感冲刷着,激越的血流撞击着血管壁,令我几乎站立不稳。潮音受到了惩罚,或者说是“惩罚”还太轻巧了,她整个人应该会被这件事从内至外,干干净净地破坏掉吧?
果然,受到侮辱后的她,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如同化身成了一只绝望的母兽,扑上来对我又抓又咬,而我只是冷笑着站在原地,对她提出的每一个请求说“不”。
“求求你,抱抱我……”
“不。”
“对我说你爱我……”
“不。”
再然后,她就跳楼自杀了。
见到她的尸体,令我十分愉悦。
将喝下了安眠橙汁后陷入昏迷的阿絮学长放在浴室的塑料布上,割开静脉进行放血时,我的心情十分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