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引躺在榻上愣神望着他,想笑,又觉得这会儿发笑似乎不大对,神色就越来越别扭。
“不哭了啊!”孟君淮一刮她的鼻子,扭头扬音,“杨恩禄,上酒来。”
“……殿下!”玉引惊诧地一把抓住他,心道不是说好了商量着来吗?
孟君淮转回头来看看她:“暂且不要孩子,也不非得……嗯,之后叫人来给你按按,就不会怀了。”
玉引恍悟,她也隐约记得好像是有按摩避孕的法子。
她舌头便有点打了结:“那咱……咱也改天,行不行?”
孟君淮眯眼:“不行。”
最后两个人还是单纯地躺下了。
孟君淮一边不太甘心地暗瞪着她,一边安慰自己要知足 都一个月没在她这儿睡过了,今天终于得以在这儿躺下,要知足!
玉引不好意思地缩在他怀里:“殿下别生气,我今天……咳,也没点准备。”
孟君淮挑眉:呵,你还要准备?上回直接来硬的,劝都劝不住好吗?
玉引红着脸垂下目光缩进被子里,于是眼看着他的手摸过来,从腰际滑到后背,然后就在她背上一下下抚着。
玉引:“殿下快睡吧……”
被子外传来的声音很淡然:“不急,先顺顺毛。”
……顺什么毛!
她抽手压住他的胳膊以示抗议,听到他笑了一声,又说:“不过还有个事。”
“什么?”
他揭开被子也将头探进来:“生孩子的事可以商量,可你若再骗我,我就真生气了。”
孟君淮说得很严肃。
她被尤氏吓着了、怕疼、不想要孩子这都可以理解,但她找别的理由把他拒之门外这是另一回事。
“我逼你做过你不想做的事吗?”他皱着眉问,“有话不直说,非得这样躲着我?你直说我能怎样?能打你还是吃了你?”
“哦……”玉引讪讪低头,两手揪了揪衣襟,“我不会了。”
然后一夜好眠,她难得地没再梦到满床是血。孟君淮早上醒来时她还睡着,缩在他臂弯里,跟睡前的姿势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