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娇推门走进小木屋里,闻到屋里充满了酒气,看到桌子上杯盘狼藉,知道刚才有人在屋子里喝酒。
白象从窗户里望见王月娇走进了菜园地,还向小木屋走来,怕被王月娇发现屋子里有多人喝酒,于是把多余的碗筷藏了起来,只留一个酒碗和一双筷子。
白象躲无可躲,急中生智钻进了一个酸菜缸里。
这个酸菜缸是辛五郎腌制酸菜用的,里面的酸菜到了出缸的时间正发着臭味。
王月娇发现木屋里没人,看到酸菜缸咕咕咕地冒着气泡还发着臭味,觉得酸菜缸要换水了,不然酸菜腐烂掉就可惜了。
于是她找来水瓢舀着酸菜水。
白象心里叫苦,王姑娘呀王姑娘,你大白天的舀什么酸菜水呀。
酸菜缸的水位降低了下去,露出了带着戒疤的光头,接着露出了沾满酸菜水的脸。
王月娇大惊失色道:“方丈?你怎么藏在酸菜缸里呀?”
白象站了起来,擦着脸上的酸菜水尴尬笑道:“我,我在练闭气功,呵呵。”
“练闭气功?”王月娇杏眼圆睁半信半疑地盯着他。
白象笑道:“这地方安静适合练功,所以我就藏进水缸里练闭气功。”
“哦?”王月娇还是半信半疑。
白象双腿跨出了酸菜缸想跑走,被王月娇拉住了。
她关心道:“你这么一身的酸菜水怎么跑出去呀,要臭死人的,换一件衣服回寺庙吧。”
木屋里挂着辛五郎的干衣服。白象看了看干衣服回答道:“屋里的干衣服有点小呀。”
王月娇指着被褥道:“不是还有被子吗?你披着被子跑回去嘛。”
白象无可奈何地回答道:“好吧就听你的。”
白象脱下了僧衣,背部露出了大象的纹身。
王月娇看后惊讶不已,又想问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白象披着被子拔腿跑走了。
王月娇纳闷道:“方丈这个人怎么贼头贼脑怪里怪气的?”
且说韩宵,黄索和吴惟忠率军上了天台山。唐萱率领狼兵上了会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