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磕巴了一下:“你……是不是还考虑到万一我一个不谨慎,在挟持的过程中把你给咔嚓了,也不会因为看到这些东西,增加愧疚?”
秦兰璪眼中光芒闪动,突然俯身,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杜小曼惊呼一声,璪璪咬的并不重,立刻就松开牙,将她紧紧搂住。
“而今,这些更加都用不上了。”
杜小曼缓缓抬起手,尚未抱住他的背,秦兰璪又松开了她,把所有钱都塞回布袋,扎好口,一脸哈皮地往她怀中一塞。
“但是这些钱得收好。存世本就不多,这一套的价值就不用提了。再多过几年,其价更不可估量。”
“这,怎么也算纪念品吧。”杜小曼握紧了布袋,璪璪一副打算挑个好时机出手捞一票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秦兰璪低头亲亲她的脸。
“都是身外之物,要回布袋那时我就想通了,金玉纸铁,换来变去,物件不过是物件。满天下都是又如何。你我在一起,有没有这些东西,无所谓。你我不在一起,有没有这些东西,更无所谓。不过,你觉得留着好,就留着,给我们的儿孙也不错。到时候和他们说,想卖就卖,想留就留,不要因为是祖传的东西就太执念。”
秦兰璪的目光闪了闪,唇角又挑起来。
“你觉得,我们生四个孩子,一个名永,一个名世,一个名至,一个名宝,怎么样?”
刚要夸你哲学,立刻又换回天雷了。
杜小曼道:“我觉得,别人会说你称帝之心未死。”
秦兰璪再揽住她:“是哦,此事须从长计议。”
天空簌簌飘下点点银白。
今冬的第一场雪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