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杜小曼不由得道:“所以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能随心所欲的日子。”

贤妃低头替她揉着手腕,没有说话。

贤妃走后,杜小曼回顾了一下刚才,不论贤妃是什么身份,她对她杜小曼,好像并无恶意,还有主动表示友善和照顾之意。那么……

她的视线扫上那摞经书,贤妃临走的时候,说,因为她手腕上受伤,就不能再麻烦了。杜小曼表示,她的手腕一两天就能好,坚定地留下了这摞经。

干吗怕连累宁景徽?他有考虑过我的死活吗?

都被皇帝打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坏的?左右犹豫疑心病重个啥?

秉持宁相爷的教诲,顺势而为呗。

杜小曼翻了一下午的经书,佛经中多生僻字,她一页没几个眼熟的字,文字里是不是有什么名堂,真的解读不出来。暂时没有发现夹层或神秘夹带。

看得头昏脑涨,吃了饭,洗了澡,到了睡觉时,皇帝居然没有再来。

宫女们向着忍不住瞟向门外的杜小曼道:“皇上定然是怜惜娘娘的身子,明日肯定会来的。”

杜小曼无语地睡了。

夜半沉浮在梦海里的杜小曼感觉到脸颊微有些痒,她下意识地挥挥手翻身,压到手臂上的伤,不由得皱眉吸了吸气。

床边的黑影看着不断调整想找到一个不会疼的睡姿的她,眼中闪过怜惜。

皇帝妹子自从那天发了次飚后就没再过来,杜小曼顿时品尝到了一个深宫怨妇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