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不由得再扫向了另一个部位……
真,平坦。单薄的内衫下,那削瘦的身躯,一点也看不出起伏的痕迹。
宽衣完毕,皇帝坐到床边,望了望退后许多的杜小曼。
“你,不睡?”
杜小曼知道说“我到那边软榻上睡就行”肯定是不成的。
算了,大家都是女人。虽然今天表现得很令人捉摸不透,跟变了个人似的,但是单凭上次皇帝妹子那泛滥宇宙的醋意和对宁景徽赤裸裸的占有欲,杜小曼可以断定她没有特殊倾向。
杜小曼便大胆放宽心,卸下钗环,宽下衣袍,又偷偷瞄了瞄皇帝的后背,绑带的手法真高端,全然无痕。背后也看不出来。
熄灭灯烛,从另一侧爬上床。杜小曼谨慎地拽着一小截被角搭在身上,盘踞在床沿,放空大脑,托昨天高消耗的福,很快陷入了梦乡。
匀长的呼吸声中,她身边的人坐起身,将她身上的被子盖严。杜小曼在酣梦中,似乎觉得唇上软了软。她下意识地皱皱鼻子翻身,耳边有温柔的低喃。
“媗媗。”
早上,杜小曼一睁眼,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小宫女挑起纱帘,服侍她起身,笑得又甜又暧昧:“皇上早些时候起驾上朝去了,特意让千万莫惊醒娘娘。皇上真的很心疼娘娘呢。”
杜小曼对小宫女的表情选择性无视,只思考,自己真的猪到这个地步了,身边睡的人起床穿衣出门居然都浑然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