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璪再一顿缰绳,白马轻嘶一声,调转方向,撒蹄奔驰。
别说,他此时此刻,真有几分气质了。
杜小曼抓着他的衣服,不由得轻笑出声。
秦兰璪立刻开口:“笑什么?”
杜小曼说:“开心啊。”
秦兰璪的后背亦冒出一个笑的音节:“抓紧一些。”
杜小曼道:“嗯,放心,我坐过好多次谢况弈的马,很有经验的。”
马颠簸了一下。
“掌柜的,以后你再坐男人的马,可别这么说话了,会嫁不出去。”
杜小曼道:“都离过一回了,何愁无嫁。”
秦兰璪沉默,像被她打败了。
杜小曼又笑出声:“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嗯?”
“你骑马,挺帅的。”
“唔。”秦兰璪只发出了这一个音,又没有再说话。马飞奔得更轻快了,层叠的屋宇,树木,街道的招牌旗帘迅速后退。
“话说,为什么大街上都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当然是孤命这些街道全部清空。”璪璪的声音悠然得很。
您不是被抄家软禁了么?
杜小曼没问出这句话,只由衷赞叹:“你真太酷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