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徽缓缓地道:“王爷,你当初不该那么对待唐郡主。”
慕云潇目光涣散:“是,本王是应该对她好一点。当初她刚进门时,只是有些郡主的傲气,却不曾想越来越癫狂,时至今日……是不是月圣门有什么药物,能够乱了人的神智?”
宁景徽垂下眼帘,看杯中的茶水:“我觉得,并非如此。”
秦羽言听着窗外的歌声,一言不发。
终于,杜小曼敲得手酸了,也唱累了,停下来喝水准备睡觉,敲门声响起,一个丫鬟端着托盘走进房内,把一盏小盅放到杜小曼面前。
是炖好的雪蛤梨羹,杜小曼拿起银匙,挑了一勺尝了尝,绵香甜软,不热不冷,恰到好处。
杜小曼很受用地把梨羹喝了,爬回床上睡觉。
灯烛刚熄,浓重的夜中忽然响起清幽的笛声。
笛声恬淡婉转,如银星的光辉下静谧的湖泊,如幽深的山谷中,最柔软的风。
杜小曼躁动的情绪在笛声里渐渐沉静,这是秦羽言在吹吧,和他之前的吹的乐曲风格很像。
明明是青春年少的皇子,却总让杜小曼联想到暮霭与晚钟,沉静安详。
杜小曼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