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感到头顶有乌鸦飞过:“哦,哈,哈,你还能更扯一点么?”
她和谢况弈只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什么时候郎情妾意这么猥琐了?
时阑正色:“我说真的,你一个孤身女子在外面,总不是个办法,总要找个男子做依靠。”垂下眼帘,手指一拂琴弦,“谢少庄主,挺不错的。唉,我可是卖身给你了,如果你总不嫁人,很可能我就是候补啊。”
为什么女人非要找个男人做依靠,难道就不能靠自己?
杜小曼懒得和他辩解,站起身:“放心吧,我嫁过人,还没离,再嫁就是重婚,不会残害你这良家少男的。”
你不是应该猜到我是唐晋媗了?还假惺惺废什么话。
她眼前一花,蓦然多出一堵人墙。刚刚还坐在椅子上的时阑,居然挡在了她面前。
“掌柜的嫁过人?”他低头看她,桃花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我看不像。”
杜小曼打了个哆嗦,汗毛直竖,猛地后退一步,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嘈杂声。
二楼的隔音效果如此好,还能传到楼上来……杜小曼不及多想,快步奔到楼梯处,楼下的大厅中,站着几个衙役打扮的人。
“少废话,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杜小曼脑子嗡地一响,两手发凉,慢慢走下楼梯。
为首的官差抬头看见了她,横着眉毛问:“你就是酒楼的老板杜晓?”手中的镣铐一扬,“和我们回府衙一趟。”
杜小曼听见自己的声音僵硬地说:“几位官爷为什么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