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况弈满脸无话可说。

杜小曼走得有点累了,和谢况弈一起在一处石桌边坐下,立刻仆役端上香茶。

杜小曼情不自禁地感叹:“服务态度比我的酒楼都好。”

谢况弈端起茶杯笑道:“敢情你最近做生意做得上了瘾,张口闭口都是酒楼。”

杜小曼理所当然地说:“人要做一行爱一行才是敬业的精神嘛。”

谢况弈的嘴角轻轻撇了撇:“等杜掌柜你的酒楼赚了大钱,再吹点奇怪的牛皮不迟。”

杜小曼的神色僵了僵:“咳咳,谢少主,拜托给留点情面,揭伤疤不要揭的那么彻底嘛。”

谢况弈露齿一笑。

杜小曼和谢况弈喝茶说笑,无意中看见远处的花丛边有一袭绿裙,是方才纠缠十七皇子未果的少女远远向这里看来。难道她在记恨方才自己出来搅局?

谢况弈饮了口茶水问:“你在看什么?”

杜小曼随口道:“哦,看见那边的一丛花很漂亮。”又随便东拉西扯了几句,那个少女还在向这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