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赞被他冰凉的手指一触碰,立时从迷乱中惊醒过来,一看自己的处境,赤条条地躺在车里,不由得大囧,这还是大白天,万一有个人经过这里,不是把他们看个精光。他打了个哆嗦,挣扎着要起来:“别,坛子,别在这里,会给人看见的。”

谈天哪里肯放手:“不会的,这种天气,没有人上山来的,再说咱们的车窗是茶色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一边说着,一边毫不迟疑地将手指探了进去,熟练着找到陈赞的某处开关,轻轻一按,陈赞的气势一下子泄了,像泥一样瘫在了谈天身上。

谈天亲吻着他的脖子:“乖,别闹,我们速战速决。”

说完迅速开拓了几下,退出手指,将手心里的润滑剂抹在自己的阳物上,用手托出陈赞的臀瓣,用力往两边分开,准确地找准洞口,用力一顶,头部便进去了。

陈赞一声痛呼,谈天赶紧停了下来,一边照拂着前面的小陈赞,一面等陈赞适应,直到小陈赞又硬起来,他才往上一顶,这次顺利地进去了。谈天才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柔软滚烫的地方,永远是他最依恋的归宿。

谈天托着陈赞的腰,托起、压下,像磨钝器一样一上一下地摩擦着,陈赞将拳头伸进嘴里咬着,强忍着发出难耐的声音。

两人的热情像着了火的炭,慢慢地烧得从里到外都红彤彤的。但这种摩擦的频率实在有限,很长时间都难以达到兴奋的至高点。最后谈天实在耐不住了,换了个位置,让陈赞跪坐在车座上,自己从身后攻进去,这个姿势进去要方便得多,谈天加快地速度,迅速抽动起来。整个车厢都被晃动了。

陈赞双手撑在座椅背上,嘴大张着,呻吟无法抑制地流泻出来,撒满整个车内。两人的汗滴和着火样的热情纷纷滚落。

陈赞的前端被谈天的手照顾着,早就硬热如铁,后面被谈天顶撞了数百下,苏麻的快感从那处汇聚起来,最后都聚集到了一处,在谈天的几下狠撞下,终于到达顶点,呻吟了一声,喷洒而出。谈天被陈赞的呻吟鼓舞着,狠狠冲刺,最后一声低吼,尽数喷射而出,幸而还记得是在车上,不好处理,及时拔出,都喷在陈赞的臀瓣和臀缝间。

车内一片狼藉,只余下两具湿滑赤裸的身体和两道急促粗重的呼吸交缠着,陈赞抬起无力的手,拍在了谈天的胳膊上:“快起来,穿衣服,别压着我了,一会儿有人来了。”

谈天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给陈赞和自己收拾。待收拾好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陈赞推开车门下去,差点没因为脚软坐地上去,幸亏抓住了车门。

谈天从另一边迅速下来,扶住了他:“你先坐一会儿,休息一下。”

陈赞有些恼恨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节制点?不分场合和时间的,大白天的做这种事,要是给人看见了,还要不要脸啊。”

谈天嘻嘻笑:“你不觉得这个有意思吗?”车震呢,他可是筹谋多时了。

陈赞扭过头不理他,抬头看了一眼山体:“离山顶应该不远了吧,我们走路上去吧。”

谈天想了想:“行,等我拿上东西。”

两人锁了车子,沿着土路慢慢往上走。山风徐来,夹着雨后的湿润,十分清慡,将两人身上的燥热都滤去了。刚刚那事让陈赞稍觉体力流失,但他平时很注意锻炼,倒不会因此就躺下站不起来了。谈天递给他一瓶运动饮料,他喝了点,将瓶子还扔给谈天,自己甩着手往前走。

这路原本压得很平实了,刚才的雨虽然大,但是来去匆匆,并没有淋透路上的泥土,所以并不泥泞。空山新雨后,实在是难得的佳境,婉转的鸟鸣和着乍起的蝉声,更显山林的静谧。

谈天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拉着陈赞的手,慢慢悠悠地往前走。

陈赞突然说:“这里的环境真不错,到时候我们出点钱,将这路修成水泥路吧。”

谈天侧过脸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觉得还可以将以前我们爬的那条小路修一修,用石头和水泥砌台阶,一路修到山顶。那才是真正的山路。”

陈赞眼珠子转一转:“这可是大工程,不能都让我们包圆啊,找县旅游局支援一点吧。将来咱们这儿的旅游业真发展起来了,受惠的可不止我们啊。”

“嗯,说得没错。”谈天捏捏陈赞的手,“我们不能当冤大头。”

走了一段,陈赞停下脚步:“歇会儿。这路边最好每隔一段就弄些石头摆着,好让人们歇息。”